严陆光:我的父亲严济慈
发布时间:2014.04.03

来源:记者团 编辑:张心怡 见习编辑:李雪梅 吴天琦 浏览次数:

 (记者团 海叶帆/摄)
 
   ■记者团  见习记者 毛炜达

    4月1日晚,中国科学院院士、乌克兰科学院外籍院士、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、著名科学家严陆光莅临我校,在八号楼学术报告厅为广大师生做了主题为“父亲严济慈是怎样做人做事做学问的”的报告,与师生共同分享了严济慈的的人生经历和父亲对他的教导。

    “东南大学直到1925年才有第一届毕业班,父亲算得上是东南大学‘第一号’毕业生了。” 严陆光的语气里充满了敬佩。18岁时,严济慈就到杭州参加了高师联考,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录取。1923年,他又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南京高等师范学校,同时因已经修满大学规定的学分,获得东南大学第一张学士学位证。

    在科研方面,严陆光感叹父亲对自己有极大影响。严陆光刚进电工研究所工作时,国家正处于非常复杂的政治环境下,科技工作者不仅要搞研究,还面临着十分繁重的政治学习工作。当时个别同志有所抱怨:“整天学习政治,哪有时间搞研究呢?”之后,单位领导决定每周五天搞科研,一天学习政治理论。

    “但父亲却说,搞科研哪能分八小时内和八小时外呢?”严济慈告诫儿子,阿基米德在澡盆里发现浮力定律的,一个人以学术许身,便再没有权利同普通人一样生活下去。” “我当时十分愧疚,没时间不应该成为不好好研究的技巧,学术是不分工作时间内外的,之后便一直记在心里。”严陆光回忆。

    “父亲从来不把外部环境不好当做不搞科研的理由。”严陆光又说。上世纪三十年代,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胡适在一次会议中曾跟严济慈打趣:“慕光,你真不容易,在巴黎的花花世界中还能做学问!”严济慈回答:“也只有在巴黎闹市里还能做学问的人,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科学家。”在国内,历经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的颠沛流离,严济慈也丝毫没有对科研工作有过一丝松懈。

    1993年,中科院电工所成立三十周年之际,严济慈为电工所题词“敢于好高骛远,善于实事求是”。“父亲主持研究的时候经常说,目光要高远,而手上做的事情却必须落到实处。”严陆光说。严济慈认为,科学的实质是创新,发现前人未知的事物和问题,这是“好高骛远”之所在。而研究的结果,却是后人通过研究出来的方法能够重复的,只有后人能够重复,才算科研成果落到实处,这即是“实事求是”之所在。

    “1927年,父亲获得法国国家博士学位,踏上了归国的航船,在船上偶遇徐悲鸿。他们一见如故,徐悲鸿钦佩父亲的报国热情,给父亲画了一幅肖像,并书上‘科学之光’。”严陆光边说边在大屏幕上展示了肖像画。抗战期间,严济慈将北平研究所迁至昆明,生产了一大批军用光学设备。抗战胜利后,严济慈获得了国民政府颁发的景星勋章。“父亲说,入党是为了国家和广大的青年,只有了解青年的想法,才能创造出适合的教育模式。” 

    当来自电气学院10级的陈同学提问希望严陆光能像父亲教导他一样,也向学生也提出一点要求和希望时,严陆光回说:“现在在学习期间,凡是开设的功课都要学习,因为知识不分轻重。工作后,侧重自己能够做到的,因为学问的目的,即是做出成绩,奉献社会。”

人物简介:严济慈院士是我国现代物理学泰斗,曾任中科院副院长、学部主席团执行主席,第六届、第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,参与创建中国科技大学并长期担任校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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